赵耳朵抱怨了一声,说什么研究生就是好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。他的动作很麻利,看得来平时也是这样抓时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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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清楚这些,我就迷惑了,那时候我坐在床上,低着,拽住自己的发,过了一会儿脆翻了个,继续躺在床上。
后来孟穹看来我的言又止,就让那小姑娘先走了,提前关了门,和我一起往学校走。他问:
“怎么了?
这不是我第一次帮孟穹收银了,以前也会遇到同学,他们都很惊讶地看着我,问:
我脑海里不由浮现那时孟穹在澡堂里和我说的话,他那么悲凉伤的说:
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的震惊和陌生排斥绝不是装的,而且那时的孟穹还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虽然对我好,但那也是因为他人脾气好,对孩有耐心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偏袒我,什么都想让我好,从而把自我放的很小很小。
那时我还不知他为什么会恨一个和孟穹没关系的人,但是现在我知的。
见我来了,孟穹先递给我一包糖,然后让我来帮他收银打包。现在是不好说这些事情的,于是我只能忍了忍,低着帮他忙。
可现在我心里更多的是动。这动绝不是因为孟穹帮我打了一个人,而是他把我放在心上,任何伤害我的人,他都觉得像是伤害了他自己一样。
这算什么?
我糊着说:“你去吧,别我。”
孟穹用他的行动告诉我,他很在意我,他恨所有伤害我、把我从他边带走的人。
孟穹总会抢先说:“不是,他是我弟,来帮我忙的。”
而且他也不知自己妈妈会因为移植死亡,不知未来他守着的那平房不会拆迁,也不知我和孟天的仇恨,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呵护我到滴不漏。
“因为我恨他。”
都是大学生,排队很有秩序,过了放学的峰期,店里就安静了。我本来想现在问问他,可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看店的小姑娘,那些话就怎么都问不。
当时听说孟穹打人的时候,心里最多的是担心,剩下的就是对踹了孟穹一脚的警察的愤怒,那时候没觉得孟穹给我找事儿,可是在求张蒙帮忙的时候,就觉得有不好意思了,多少有些埋怨孟穹的不成熟。
“陈启明,你这是兼职打工吗?”
那痛恨,让他即使清楚现在那个李竹笙的父亲是无辜的,都无法压制住他的怒火。
可我很快又清醒了,心说,不对,孟穹不可能像我一样重生过。
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,后来决定不想了。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?明天回去问问孟穹就知了。无论他是不是和我一样重生过,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。
是重生过来的吗?如果他能保留前世一切的记忆,那么我就不难理解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偷偷亲我,对我很亲密的事情了。
所以现在来这里的人都知了,这个年轻的老板有个非常漂亮的弟弟,学习很好。
赵耳朵喊:“别睡了,我要去上课了,一会儿没人叫你。”
我很认真的笔记,听课,但是教授的话一个字都没我的脑里。我有些心不在焉,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,我就往孟穹的糕店跑,刚下课店里人很多,孟穹站在收银台那里非常忙。现在他都是晚上好糕,白天的时候就自己当收银员,只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帮他看店,防止有人拿着东西不给钱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