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是桌上这个。”
“就是这个,不错!放袋带走了事。你最后的一证据也没有了。现在你明白真相了,福尔斯。你知了,是我把你害死的,你可以死了。你对维克托·萨维奇的命运了如指掌,所以我让你来分享分享。你已接近死亡,福尔斯。我要坐在这里,看着你死去。”
福尔斯细微的声音小得简直听不见了。
“说什么?"司密斯问“把煤气灯扭大些?啊,夜降临了,是吧?好。我来扭。我可以看你看得更清楚些。"他走过房间,突然灯火通明。"还有什么事要我替你效劳的吗,朋友?”
“火柴,香烟。”
我一阵惊喜,差一叫了起来。他说话恢复了他那自然的声音——或许有虚弱,但正是我熟悉的声音。长时间的停顿。我到柯弗顿·司密斯是一声不响、惊讶万分地站在那里瞅着他的同伴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"我终于听见他开了,声音焦躁而张。
“扮演角的最成功的方法就是自己充当这个角。"福尔斯说“我对你说了,三天来,我没吃没喝,多亏你的好意,给我倒了一杯。但是,我觉得最叫人难受的还是烟草。啊,这儿有香烟。"我听见划火柴的声音。“这就好多了。喂!喂!我是听到一位朋友的脚步声了吗?”
外面响起脚步声。门打开,莫顿警长现了。
“一切顺当,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。"福尔斯说。
警官发通常的警告。
“我以你谋害维克托·萨维奇的罪名逮捕你,"他最后说。
“你可以加一条。他还试图谋害一个名叫歇洛克·福尔斯的人,"我的朋友笑着说“为了救一个病人,警长,柯弗顿·司密斯先生真够意思,他扭大了灯光,发我们的信号。对了,犯人上衣右边袋里有个小盒。还是把他的外衣脱下来的好。谢谢你。如果我是你,我会小心翼翼地拿着它。放在这儿,在审讯中可能用得着它。”
突然一阵哄和扭打,接着是铁起相撞和一声苦叫。
“你挣扎只能是自讨苦吃,"警长说“站住别动,听见没有?"手铐咔的一声锁上了。
“圈设得真妙啊!"一阵吼声。“上被告席的是福尔斯,不是我。他叫我来给他治病。我为他担心,我就来了。他当然会推脱说,他编造的话是我说的,以此证明他神志不清的猜疑是真的。福尔斯,你怎么撒谎就怎么撒谎好了。我的话和你的话同样是可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