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吃完饭和表弟玩了会,表弟又吵着要去他家,小姨说好久没见了,这几天文泽的爸爸也正好差,晚上就不走了,和聊天,于是姨夫打了个招呼就和表弟走了,晚上躺在床上文泽睡不着,一个人的时候又想起那个让他烦恼的事情。文泽低看着自己的。
“你嘛呢还不睡觉,什么呢?”妈妈疑惑的声音传来,文泽赶快上门喊“我拉肚了,疼,吃辣椒吃多了,洗洗。”
想作罢又憋的慌,只好起又去厕所。路过妈妈的房间时屋门开着,文泽无意中瞟了一,发现小姨正穿着妈妈的短坐在床边,侧着和妈妈正聊着什么,或许是没带睡衣吧,文泽这样想着,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偷偷的瞧着。
忽然想起死党说的那句话“我听我妈说你这叫包过长,得割掉,要不然里面的脏东西不来会得癌的!”脏东西?里面的脏东西?什么东西呢?把脏东西来不就不用割了吗!
“啊!啊!没事!一会就好!啊!”压抑的声音传了来,一边猛一边颤抖着的文泽回答了小姨,剧烈的刺激让他前都有些模糊起来…***“怎么了文泽?听你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受?很疼吗?”耳边又传来小姨关心的问话“没事了。
说完怕妈妈嫌他洗的久起疑心用力快速的洗起来,文泽以前从来没有碰过这里,这是长这么大了一次,而且还被自己暴的洗着,文泽就觉得疼还带着别的觉,什么觉也说不上来,反正不难受,文泽没有手过也不会,他现在洗的动作就是在手只是他自己不知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洗完后文泽躺在床上兴不已,总算了了个大心事,回想起刚才被搓洗碰的觉,心里一动,手不由的往下伸去,握住了慢慢的着,渐渐的兴奋起来,他听同学说过男的兴奋时会来东西,想拿卫生纸准备好,一回发现床的卫生纸正好用光了。
把小姨赶回屋,文泽看着墙上白的,陷的自责当中“我怎么能这样,她是我小姨啊,是我的亲姨,我妈妈的妹妹,刚才我竟然拿他的丝袜包,还想着在她上,我不是人,我是畜生!”
的丝袜让他的魂都快飞了“文泽,怎么拉肚了,要不要?”小姨看文泽老是去厕所就过来问一下,殊不知这把兴奋到极的文泽又刺激了一下,丝袜着,耳边又传来丝袜主人的关心问话,再也忍受不住,猛烈的了起来。
刚才就疼那一阵,你睡觉去吧小姨,我一会就好。”平静下来的文泽淡淡的回了句“哦,那你一会也早睡觉吧,睡着了就不疼了,要吃药吗?”“不用了,你快去睡觉吧小姨,别我了。我没事…”
映帘是一个,一个满是包垢的,文泽吓了一,他没想到会这么脏。他赶快去厕所倒了盆,仔细的洗了起来。
一个司法局的工作,那时这些单位还比较容易,不像现在挤破都不去。生活好了,心事又不多,小姨整天嘻嘻哈哈的像个小女孩般无忧无虑,幸福的很,文泽受小姨一家人到来的情绪染,也不觉得那么悲观了。
文泽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大,而且是小姨这么完的大,他的立刻了起来,文泽几乎是跑着了厕所上门,红着脸脱下,往厕所的衣钩上挂,猛然看到一双长筒袜挂在了衣钩上。
再也忍不住,猛地把它到了鼻上拼命的着,闻着丝袜上淡淡的革味,已的要爆炸。闻了一会文泽把丝袜包在上,想象着自己现在正在小姨的上,快速了起来。
文泽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好方法兴奋不已,接着就把包往下,从来没有过的他疼的咧了下嘴,但是想想下来后把脏东西走就可以不割了,还是咬着牙慢慢的了下去“我!这是什么!”
毫无疑问这是小姨的丝袜,因为妈妈从来不穿这个。文泽颤抖着手把长筒袜拿着手里抚摸着,这是刚才的贴着小姨的丝袜啊,文泽觉得脑袋充血,心的不能抑制,拿着丝袜的手也颤抖起来。
妈妈的短就是一条普通的四角短,在小姨和妈妈里文泽就是个小孩,所以本没有避讳的意思,否则也不会穿这么暴的衣服,一双由于短的缘故雪白的大也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