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选择了这条路，便是选择成为现在的自己，“六郎一直都有护着妾，妾明白的，妾也会替六郎护好整个后，这是妾的职责。”他微微放开她，让她正视自己，“不，你不明白。

“琼儿别哭，朕会到的，”直到他吻上她的角，她才知自己也留了泪，她真的曾期盼他在她上看到的不是他的妻，她的皇后，而是叫李琼如的女，可是一切都晚了，她为他付的一切，只动了她自己，而他，他要的不是李琼如。她受了一次伤，够了，她完整的会到了情的喜怒哀乐，真的够了，她不想要第二次。

“琼儿要在这件事上与朕耗吗？等会儿妃们到了，看着皇后这样，可是不妥。”他笑得狡黠。“妃？”对了。往年都是年初一妃们要过来与皇帝请安。

见她脸上现了羞涩的红，下的忍不住一抖，他抱住她，让她受到自己的绷，“朕真想现在就撕了你这衣服。”

他可以一直与她僵持下去，认命的到他边，想要自己解开扣，却被他阻止，帮她一颗颗解开换上新衣，才又一颗颗系上。待所有衣服都穿上了，他看着端庄秀的她，“穿衣确实比脱衣难些。”

她有些懵，这个时辰他该在朝堂的…这才想起今日是年初二，过年罢朝七日，上至皇帝，下到黎民，全都可以与家人共聚天，他见她醒来，在她上重重琢了一，“昨夜睡得可好？”

直到他说，““琼儿别怕，朕会一直护着你，你只你自己，可好？”她自己…她一直是她自己，他的时候是她自己，不的时候也是她自己。

“妾累了。”她的声音又恢复了淡漠。“好，我们睡觉。”他的，她没有回应，她还在怪他，他必须慢慢来。

＊＊＊第二天一早，琼如还在睡梦中，隐隐觉得有只手在她脸上摸抚，扰她清梦，她闪躲着却不想一个东西贴到了她上，她不得不睁，只见一张轻闭着的俊颜近在前。

“朕也睡得很好，”他笑得温柔，“描已备了你的衣，琼儿，朕帮你穿衣？”说着。便要脱去她的小衣。他终于记得她的侍女的名字了？真不容易。“妾自己来。”她急忙的，她可不敢让他伺候。

朕不要你护着后，不要你护着任何人，朕只要你你自己，你舞就舞，看着朕就看着朕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，朕一定会护你到底。”护她到底…护她李琼如到底…“陛下不该说这些的…”一切都晚了，她不信他。

她，昨晚…很神奇的，他们竟然什么都没，他没有羞辱她，也没有幸她，只抱着她睡。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夜晚了？几年了？久到她都想不起来了。

“琼儿，我你，琼儿，我只要你。”他没有再用朕，而是“我”我和你，是两个平等的个。

然后一同用午膳的，今年初一了，这规矩便破了。如今补上也是应该，他，手里拿着净的小衣，脸上噙着笑，“过来。”她知今天若是不让他替她穿。

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情，每一次都是低低的乞求，她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不知该怎么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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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，一切都已经晚了。四个月前，他说他的是柳夕月，如今他改了。四个月后，还会有别人吗？他的情，她不想参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