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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言(2/2)

村里的男女之间关系倒很洽的。活喜男女搭,这样活不枯燥乏味。男女之间常常打情骂俏,开荤玩笑是必不可少的,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。姑娘媳妇,汉小伙之间说不上几句就会扭成一团,,掐,扒,抓倒糟的事时有所见。

人下面那玩意儿叫“蟆儿”(发音)“日”叫“”(发音),气的被称为“毒”,鬼叫“下作胚”

我的脑瓜也灵活,那时代越左越好,时兴背诵语录,背诵得好的甚至可能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,或者早日调回城市。我勤奋表现自己,除了努力上工以外,还把语录背得瓜烂熟,多次代表大队的知青参加背诵语录竞赛(这样不用上工,还可以领到工分),还得过第一名。

农活方面,我在技术和力上都不是好手,队上大多安排我和妇女一起活。我当时才16岁,却有178的个,长得既大又清秀。那时大学都关掉了, 中生就是级知识分了,我能说会,说得一标准的普通话,既会说笑话又会讲故事,还会耍几个小术,姑娘媳妇们很喜和我在一起,只要有我在,女人就往我这个堆里凑。

这下麻烦大了,当场被抓了个现行。那个领队佩佩的儿也是竞赛中的一个参赛者,这小也指望着去上工农兵大学,佩佩平时对我还蛮好,这时她真相毕上报告给公社领导,并立即对我立案审查,滴,奇迹还真现了,竟然查我老爸的表弟媳的小舅的大姨夫在旧社会有5亩二分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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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们比较收敛一些,媳妇们可就不客气了,动不动就吃我的豆腐。我在学校读书时都很少和女同学说过话,现在却被女人们调侃戏,动手动脚,搞得我常常面红耳赤,时间久了也学得油嘴了,不但对女人的“扰”毫不在乎,偶尔还会和她们你来我往。看来,老真得很英明伟大,要我们去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学会了许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。

我很快被定为“地主阶级对无产阶级的疯狂反扑”,不但取消我上工农兵大学的资格(换上了佩佩的儿),还要延长我当知青的年份,恨得我真想把佩佩捆到竹林里教训一顿…我万念俱灰,一心扑在赚工分上,每天和姑娘媳妇们打情骂俏,的事情。

尤其是那些结了婚的汉和媳妇,更是胆包天。男女之间斗嘴,男人喊着要把撒到对方肚里去(意思是要日女方的),而女人则嚷着割掉对方的;男人之间斗嘴,没说上两句,就发毒誓要日对方老婆的

每天听到大伯大叔大哥们讲得最多的话就是“哦侬个蟆儿”(我你的)而大妈大婶大嫂大们每天讲得最多的话就是“娘买”,或是“卡特侬个八吊”(切掉你的)。每逢队里开生产大会,那是每月唯一的一次男男女女都要到的时候,届时“侬个蟆儿”“卡特侬个八吊”“侬个”就满天飞,好不闹。

公社书记和队长都称赞我为大队争了光,拍着脯保证要推荐去我上工农兵大学。可是妈滴时不运转,有一次代表大队知青到县城参加背诵语录竞赛,把语录中叁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七条“不调戏妇女”,错地背诵成“多调戏妇女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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