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不过他是英国人,虽然样显得特别。”
我查询的第一分就此结束。第二分要谈的是弗朗西丝·卡法克斯女士离开洛桑后要去找的那个地方。关于这一,似乎有某秘密使人确信,她到那个地方去是为了甩开某一个人。否则,她的行李上为什么不公开贴上去登的标签?她本人和她的行李都是绕来到了莱茵河游览区的。这些情况是我从当地库克办事经理那里收集到的。我发电报给福尔斯,把我行的全情况告诉他,并且收到他的回电。他半诙谐地赞许了我一番。然后,我就前往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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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还不清楚。这位女士突然离去的原因何在,尚未探明。她在洛桑过得很愉快。有一切理由可以相信,她本想在这踞湖滨的豪华房间里度过这个季节,但是,她却在预订之后一天就离开了,白付了一周的房金。只有女仆的情人茹勒·维提一些看法。他把突然离去和一两天前一个又又黑、留着胡的人来拜访的事联系起来。“野蛮人——地地的野蛮人!"茹勒·维嚷。此人住在城里某。有人见过他在湖边的游廊上和这位女士认真谈。随后他曾来拜访过。她拒不见他。他是英国人,但是没有留下姓名。这位女士随即离开了那地方。茹勒·维,以及更为重要的是茹勒·维的情人,都认为这次访问是因,离去是果。只有一件事,茹勒不能谈。这就是玛丽何以要离开女主人的原因。关于这一,他不能也不愿说什么。如果我想知,我必须到蒙彼利埃去问她。
秘密的真相开始显,随着云雾逐渐散去,人变得更清楚了。有一个凶险的家伙在追逐这位善良而虔诚的女士,她到一,他追到一。她害怕他,要不然她不会逃离洛桑的。他仍然在跟踪着。他早晚会追上她的。他是不是已经追上她了?她继续保持沉默的秘密是否就在这里?跟她作伴的那些善良的人难竟不加以掩护,使她免遭暴力或讹诈之害?在这长途追逐的后面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目的,什么奥的企图呢?这就是我要解决的问题。
“他留下姓名没有?"我问。
两天后,我来到洛桑的国家饭店,受到那位大名鼎鼎的经理莫先生的殷勤接待。据他说,弗朗西丝女士在此住过几个星期。见到她的人都很喜她。她的年龄不超过四十岁,风韵犹存,可以想见得她年轻时是如何一位貌佳人。莫并不知有任何珍贵珠宝。但是茶房曾说起过,那位女士卧室里的那只沉甸甸的箱总是小心地锁着。女仆玛丽·黛汶同她的女主人一样,与众人关系甚好。她已同饭店里的一个茶房领班订了婚,打听她的地址并不费事,那是在蒙彼利埃的特拉扬路11号。这些我都一一记下了。我觉得即使是福尔斯本人,收集情况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。
“一个蛮?"我说,照我那位大名鼎鼎的朋友的方式把我知的事情联系起来。
“哦,对了,"经理最后说“事后打听弗朗西斯·卡法克斯女士的人不止你一位。个把星期之前,也有人到这儿来打听过。”
寻找这位被辞退的女仆并获得她所了解的情况并不困难。她很忠诚。她之所以离开她的女主人,只是因为她确信她的主人有了可靠的人照料,同时因为她的婚期已到,早晚总得离开主人。她痛苦地承认,她们住在登的时候,女主人曾对她发过脾气。有一次甚至追问过她,好象女主人对她的忠诚发生了怀疑。这样分手反倒更加好办,否则就会难舍难分。弗朗西丝送给她五十镑作为结婚礼。和我一样,玛丽也非常怀疑那个使她的女主人离开洛桑的陌生人。她亲看见他公然在湖滨游廊上恶狠狠地抓住这位女士的手腕。他这个人凶狠可怕。玛丽认为,弗朗西丝女士愿意和施莱辛格夫妇同去敦,就是因为害怕这个人。这件事,她从来没有向玛丽提过,但是许多细小的迹象都使这位女仆信,她的女主人一直生活在神忧虑的状态中。刚说到这里,她突然从椅上惊起来,脸惊恐。"看!"
在登追寻线索并不困难。弗朗西丝女士在英国饭店住了半个月。她在那里认识了来自南的传教士施莱辛格博士和他的妻。弗朗西丝女士和大多数单女一样,从宗教中获得藉。施莱辛格博士的超凡人格,他的全心全意的献神,以及他在执行传教职务过程中得过病,现正在恢复健康这一事实,打动了她。她帮助过施莱辛格太太照料这位逐渐恢复健康的圣者。经理告诉我,博士白天在游廊的躺椅上度过,旁一边站一个服务员。他正在绘制一幅专门说明米迪安天国圣地的地图,并在撰写一篇这方面的论文。最后,在完全康复以后,他带着妻去了敦,弗朗西丝女士也和他们一同前往了。这只是三个星期以前的事情。此后,这位经理就再没有听到什么了。至于女仆玛丽,她对别的女仆说永远不再这行了。她早先几天痛哭了一场就走了。施莱辛格博士动之前,给他的那一帮人都付了账。
“对。说他是蛮倒很恰当。这家伙块很大,留着胡,肤晒得黝黑,看样,他习惯住农村客栈,而不是级饭店。这个人很凶,我可不敢惹他。”
我写信给福尔斯,告诉他我已经迅速而肯定地查到案的由。我收到的回电却是要我说明施莱辛格博士的左耳是什么样。福尔斯的幽默想法真是奇怪,偶尔未免有些冒失。现在开玩笑也不是时候,所以我就没有加以理会。说真的,在他来电报之前,为了追上女仆玛丽,我已经到了蒙彼利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