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,你就放任大哭吧,总有一天,你会好起来的…
时候,一向淡定从容,事不惊的安伯也不平静了:“阿BEN,你是怎么办事儿的?不是让你看住少爷吗?怎么还让他成这副模样?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,他怎么会跑去那座大桥?你们…唉,你们啊,真是没用!”
“少爷,是我…”安伯温声说“你必须脱掉衣服洗个澡,要不然会冒的。”
“少爷,能不能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嗯!”容爵重重地,艰难地应了一声。
安伯吓了一大“什么?你的意思是说…温小落,失踪了?”
浴室内,安伯想要帮容爵脱衣洗澡,却被容爵挥开手,安伯蹙了蹙眉。
“失踪?怎么会?”
如果自己不尽力,说不定容爵早就被湍急的河带走了。
“少爷,我知你很难受…要是想哭,你就放声哭来吧!”安伯鼻息间一酸,不由得也哽咽起来“怎么会这样呢…怎么会这样呢…少爷,或许是您看错了,可能那一件衬衣并不是您的,又说不定,有别的顾客定制了那一件衬衣,又或许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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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还傻站着什么?赶去!少爷受了寒,必须洗个澡!”安伯促着,众人悻悻地离开浴室。
浴室内,安伯正打算替容爵洗澡,其实这事,本就不该他这个家来,但是容爵的状态太差,安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浴室里。
当然问题还远不止这样,一旦确定那名女就是温,那么主又该怎么办?思及此,阿BEN的脸不由得变得凝重。
从小看着容爵长大,在容家呆了几十年的安伯,也不由得动容了,尽他并不知事情的始末和原因。
思前想后,他大致看一些端倪,好像主认定那个失踪的落女就是温小~,虽然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,但看起来事情八~九不离十,只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问题究竟在哪里?
阿BEN了太,有些哭恼,他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,首先要得找到那名落女,哪怕只是一尸也得找,只要确定了那名女的份,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。
容爵心一窒“她的衣服…她那天穿的礼服,是我拿了一件衬衣给她换穿,浅蓝暗条纹衬衣,我清清楚楚地记得,我给了她一条浅蓝暗条纹的男式衬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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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就把容爵带回了老宅。
闻言,容爵的手终于挪开来,动作极其缓慢。安伯对他来说,就像是半个父亲,从小陪在他边,父亲常年不在老宅,就是安伯一直照顾着他的饮起居,甚至细致到吃喝拉撒。
后面的话,安伯再无法说下去,因为,他看见容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双手蒙住睛,失声痛哭来。
看到面死灰的容爵,安伯痛心疾首地对着阿BEN一阵好训,把所有的怨气和担心全都发~在他的上。
他叹息一声,一次次轻拍容爵的背。
阿BEN看了看安伯,又看了看浴缸里的容爵,真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,其实连他也不清楚事情的原由,接到主的电话后就火速赶去了事故现场,去了之后就发现容爵桥,再然后他不三七二十一,跟着下去救人,再然后…
“前天,老爷带她去了周年庆典,当着大家的面侮辱温,后来她中途跑掉,我追到她,并把她带去了湖滨小屋…可是,第二天起来,我发现她不在屋里,我不知她去了哪里,整整一天都找不到她的踪迹,后来从电视新闻上看见XXX大桥发生通事故的消息,然后发现她…她就在那辆落的租车里!”
蓦地,他忽然想到些什么,又问:“可是少爷,你怎么能确定那名落失踪的女,就是温小~呢?”
阿BEN在门外的走廊上徘徊,睁睁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就连他也觉得心里极不好受。
容爵听了,脸禁不住暗下来,原本厚实遒劲的双肩此时变得抖动起来,像是压抑着莫大的悲痛“安伯,温她…她掉下河,失踪了!”
“…”安伯张了张嘴,却发不一个字来。
怪不得容爵那么笃定,那条浅蓝暗条纹的男士衬衣,是去年少爷在阿玛尼专柜量定制的,整个南城就只有那么一件,还是他亲自去替少爷取回来的!
原来如此,安伯微微颔首,终于明白容爵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了,那条新闻他也是知的,可是本没想过那名落失踪的女就是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