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爵微微颔首,又补充:“只有找到松下次郎,才能查到覃正龙女儿的下落,我答应过覃正龙,一定会替他找到女儿,我容爵不能失信于他。”
“我才不要帮你洗,关我什么事儿!”她满脸羞红地从浴缸里爬起来,才踏去一只脚,整个人就被一双大手给拉扯回去。
“新宿一带?”新宿范围那么大,怎么找?
“你也不用觉得难为情,就只是帮我搓个背而已。”
想起主平日里有严重的洁癖,阿BEN清了清嗓,斗胆问:“容少,需不需要叫客服来打扫一下卧室?”
容爵并没有追来,这一晚,温不再辗转反侧难以眠,而是沉梦乡,边着一抹甜笑,一直到天亮…
主有多宝贝温大人,怕是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。
于是,容爵又开始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,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把自己说得如何如何的可怜,温于心不忍,终于将拿起海绵,洒上少许沐浴,泡沫来,往容爵上。
阿BEN赶拿平板电脑,将地图打开,了画面上几个可疑的地,说:“应该是这些地方,因为这一带比较混,人蛇混杂,不容易被我们的人发现。”
阿BEN心中暗忖,昨晚上主为了讨温大人的心,还特地搞了一场浪漫的烟火为她庆生,看那张榻成那副模样,八成是整晚没睡,狠狠地尽兴了一番吧。
他看着她的背影,边一直挽起一抹浅弧。
说起正经事,阿BEN的脸变得严肃起来:“容少,我正是来向您汇报这件事的,今早线人传来消息,有人在新宿区见到过和松下次郎长得极为相似的人,我怀疑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松下次郎,已经派人去新宿一带调查他的下落了。”
为免被他拖浴缸淹死,她赶在洒下飞快地冲了冲,然后跑去。
虽然说他的确是受伤了,可是帮他洗澡这事…
在容爵里,温变了,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,形很少曼妙,浴袍在前隆起一小团,几缕的碎发从耳鬓斜斜地拂在面颊上,看起来极其you~人。
翌日,阿BEN理完手的事情后,第一时间便去了酒店层的总统房,容爵正在沙发里看文件,优雅地翘着。
就拿今早上的事情来说,吃早饭的时候,温大人提了一句想要去逛一逛,主就派了苏珊伺候在她边,还另外增派了两名手下保护她的周全。
噗通——
她穿的是他的浴袍,略显宽大,领微微斜着,白皙腻的肩,还有莹白如玉的颈脖,她一边发,一边拂动发丝,时而又拉一下至肩的浴袍,画面撩~人。
不由得暗中腹诽:主啊主,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还说不喜温大人,连她睡过的cng您都不舍得让人碰一下,分明就是喜得不得了嘛?
或许,这恰恰印证了那句老话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“嗯,如有必要,增派人手,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松下次郎!”
她拿了风机发,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发,然后窝卧室里装睡着,可惜她到一半儿,容爵泡完了澡来了。
温好了发,回过来时正好看见容爵站在那里朝自己笑,她蹙了蹙眉,将风机放下,然后逃之夭夭去往自己的卧室。
生怕他追来,她提心吊胆地瞪着那一扇拉门腹诽,那家伙,怎么莫名其妙心情那么好?
她无意间时而抬手,时而扭动腰肢,时而拂开脸侧碎发,时而拉拉浴袍的动作,都能撩~拨他的视觉神经。
虽然阿BEN这么说,容爵却并不到乐观。
“您请放心,找到松下次郎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“呃?”阿BEN颇意外。
“不用!谁都不许动那张~cng!”
虽然只是搓背,可温的脸还是窘透了,见状,他又调~戏了几句,温红着脸伶牙俐齿地回嘴,他不怒反笑,作势又要拽她浴缸。
“只是搓背?”温表示怀疑。
“咳!咳!咳!”温摔回池里的时候,又被呛了几。
“阿BEN,你找到覃正龙的女儿没有?”容爵睛还在手中的文件上,忽地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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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他走来,容爵的都不抬一下,阿BEN偷偷瞄了一卧室的方向,发现室内一片狼藉,那张大大的榻上甚至还留有温大人换下的衣衫。
温不知容爵已经洗好了来,正背对着她直盯着她的背影瞧,就这么倚靠在浴室门,并不惊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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