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不,应该说,实在是太便态了!
真不知容爵是什么的,竟然在自己家里改装了这么一个地牢,什么开山大刀、电铁锯之类的一应俱全,更不可置信的是,为了看守她这么个弱女,他竟然派来一个一米九的肌型男。
她柔声哄着他说“容爵,你误会了,我没有跟占星辰约会,他刚才的确是跟我表白了,可是,我已经拒绝了他。”
但,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,他不会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解释就轻易放过她,至少也要吓唬吓唬她,让她知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的后果,很严重!
容爵扬了扬手,说“算了,你先去吧。”
“是,容少!”
见着猎豹般的男人走向自己,温害怕了,她心惊胆战地瞄了一陈列在桌上的一系列刑,浑哆嗦不止,两条也完全站不住,最终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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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拉风的宾利欧陆拉起阵阵劲风,在夜幕下风驰电掣!
她捡起来一看,坏了,屏幕摔破了,这下可好,就算有信号,她也没办法求救了。
地…地牢?温大吃一惊。
——
刚听说占星辰表白,容爵心的火气更加急剧地冲上,可下一秒又听说温已经拒绝了他,那火势又莫名其妙地消了许多。
然,温刚刚下“11”两个数字,见着还差个“0”就大功告成时,一幽灵般鬼魅的低沉嗓音从地牢门传来“别费心思了,这下面没信号。”
但,即便如此,温也是吓得够呛“姓容的,你想亡命飞车是吗?我可不想陪你一块儿!”
温惊骇极了,蜷缩在角落里哭了很久。
她想到刚才占星辰刚走,容爵就突然现,心里大概猜他是看见占星辰抱自己的那一幕,立刻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反常了。
“啊——”
最担心什么,就偏来什么。
原本该是四十多分钟的路程,他是只了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容家古堡的门。
她知容爵不好惹,若是惹怒了他,定然是要十倍百倍的还给对方。可是,她并没有错什么,何况事有因,他竟然行掳走她,还把她押这个地牢里,实在是太过分了!
等到外面夜人静,那位大的肌型男开始打瞌睡的时候,她便掏手机悄悄拨打求救电话来。
安伯还想帮着温说话,可容爵已是不耐烦了,索叫来了两个手下“去!把她给我丢地牢里去!”
“安伯,把她给我关地牢里!”
温也不傻,趁着容爵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把手机揣了衣兜里。
不意容爵会在更半夜之时突然现在这里,温吓了一大,手机也被她不小心摔落在地上。
能极好的超跑以150码的速度飙速前行,一路连闯多个红绿灯,还差儿就引起通事故,好在是夜里开车,路上的车辆并不多,加之容家老宅位于郊外,所以不至于遭来祸事。
容爵施施然走来,打瞌睡的肌型男看见是他,知自己玩忽职守,犯了主的大忌,连忙“啪”地一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,看得温傻了。
温被吓傻了,那地牢别提多可怖了。
容爵了客厅便将温丢沙发,嘴角勾起一抹凶残的笑“扛不住也得给我扛,不让她吃儿苦,她长不了记!”
看见温被容爵绑着下了车,安伯和佣人们都吓坏了“少爷?温小?”
她话音刚落,男人抿线一脚猛踩油门,车“轰——”一声以更快的速度行驶,咆哮的引擎声引来周遭路人的注视。
看着两个大壮的黑衣人向自己走来,温急了“不——”一声凄厉的呐喊声划破夜空,温还是被推了地牢。
自从遇见了容爵,温的世界里充满了谎言,一向乖乖女的她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了。
那肌型男满脸刀疤,手里还拿着一把冲锋枪!为了对付她,有这必要吗?
下一秒,型男双膝跪在地上,躬对容爵说“容少,是属下办事不利,差儿放走了她,请您重罚!”
夜,妖娆万分。
事实上,这一切都是容爵特意安排来吓唬温的,地牢并非真的地牢,只不过是一般的地下室,铁栏是用来圈养他饲养的成年藏獒而已,至于那些刑,也只不过是作假的罢了。
“啊——”温吓得尖叫,抓住扶手动也不敢动一下。
安伯跟在容爵后,劝“这…少爷,这不太好吧?温小太虚,地牢里又又臭,怕是扛不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