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我是约尔迪贝纳通,请问二位怎么称呼?”在约定的座位前坐下,贝纳通见到了两个来自欧足联的官员。
其中一人大约刚四十,他带着金丝框镜,一副文质彬彬年轻有为的样,看起来应该是欧足联的生界代表,而另外一人的样则有古怪,他材浑圆略显胖,鬓角间的少许白说明他已经不在年轻,这些倒也不算什么,他在房间内居然带着鸭帽还了幅大镜片的墨镜!
“贝纳通先生你好,我叫弗里斯克,现在担任欧足联书记官。”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先开介绍自己份。
欧足联的书记官?这好像是一个负责法规布及组织日常会议的职务,偶尔也担负着人事方面工作,不过似乎与罚不当行径关?
贝纳通心中疑惑甚,他觉得这事越透着古怪,在这么晚的时间里,欧足联书记官找自己,难是他们那某个职位空缺,准备邀请自己过去工作?
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可能荒谬,贝纳通笑着摇摇,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扔到一边,只要对欧洲足坛略微了解的人,谁不知自己是了名的刺,恐怕在那些大老爷里,自己早是上了黑名单的人,躲都都不及,怎么可能主动把自己到他们的老巢里去?
“不知这位是?”贝纳通把视线转移到带着墨镜的老人上。
“小伙,或许你曾听过我的名字,我叫约翰松,现任欧足联主席一职。”老人微笑着摘下墨镜。
靠!贝纳通险些叫声来,这不分明是故作神秘吗?在足坛混过的人谁会不知约翰松是谁?这可是欧足联的现任掌舵人,是他们的一号目。
该不会是自己劣迹太多,欧足联专门动重量级人,准备把自己来个终禁赛之类的重罚吧?
贝纳通心中有些不安,但在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,他礼貌地说:“约翰松先生你好,之前没想过你会亲自到意大利来,没什么准备,请不要见怪。”
呵呵低笑了几声,约翰松说:“没什么需要准备的,你看我的打扮也该明白,我这次来并不想让太多人知。”
看着约翰松的古怪行,贝纳通蓄地笑了笑,说:“约翰松先生是公众人,论走到哪都能引起别人注意,谨慎一些也是好事。”
约翰松神情严肃地说:“大家都是聪明人,我就不兜圈了,这次我来意大利,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谈,先,我想确认一下你的份,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国际米兰主教练,还是私下与朋友聚会的约尔迪贝纳通?”
心中一动,贝纳通立刻意识到两个看似相近的回答,有着截然不同的效果,要是约翰松想找的是国米主帅,他只要用官方份向国际米兰一封电函,自己就得乖乖去欧足联总报到,何必要绕这么大弯,乔装打扮到米兰城来见自己?
故意看了看腕上的名表,贝纳通笑着说:“现在是工作以外的私人时间,如果约翰松先生不介意的话,坐在这里的当然是朋友份的约尔迪贝纳通。”
“当然不介意,”约翰松如释重负,他转告诉边同伴说:“弗里斯克,你先去旁边另外开一张桌,我和约尔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,有一些私事要谈。”